我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,休息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,睁眼一看,她的唿吸变得粗重了很多,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了,湿润透明的连衣裙完全紧贴在皮肤上,从胸口的部分完全看得出白皙的皮肤已经带上了兴奋的桃红,但尽管如此,她还是没有醒过来,只是微微张开的小嘴显示出她在梦中的挣扎。
指甲油的脚趾隔着裤子在老胡正硬起来的鸡巴上轻轻的踩着,挤压着,摩擦着。
“当时我就只想着怎么救活你,就只有这一个念头”从记忆的深渊中苏醒过来的我笑着说道。
我笑了笑,亲切地对她说:思遥,我叫你来,只是想和你谈谈心,知道吗
爸爸……我好像高潮了……我瘫在地上说,手指上还黏着一层自己的淫液。
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的欲望好像也越来越强,工作之后我的手袋里总要有几片护垫,因为很多时候下面莫名其妙就会湿得一塌糊涂,所以每天至少要换四五次护垫。